⚠️不许掉我马⚠️

【柳沈/戏子梗/短打一发完】戏子红妆

食用说明:

1、看客柳清歌x花旦沈清秋,背景大概……民国?

2、柳沈only

3、笔者平时听的是摇滚,戏曲知识来自历史书和考试卷

4、撒完糖要报社是当好作者的基础(并不)

5、这里依旧是你们可爱迷人的存稿箱君

    

确定食用↓  戳中雷区↗

    

戏子红妆

Write by White Fuckerrrrrrr


   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   他是个唱戏的人,入得了戏里的悲欢离合,又怎么出不了现实的春花秋月。

   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第一次见到沈清秋的时候,对方正在台上,穿着霓裳身形婀娜,低垂着眉目似醉非醉,朱色薄唇里唱着“海岛冰轮初转腾”,微一抬眸,眼角一瞥,正正对上了柳清歌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红妆胭粉把那位花旦的眉眼勾勒得摄人心魂,贵妃将醉未醉,腰肢柔软,抬手顿足之间皆是风情万种,令百花自愧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见柳清歌正看着自己,那位花旦也挑起一个三分轻挑七分朦胧的笑,活脱脱一位醉酒美人拈花对月,叫人看得若被羽毛抚乱了心间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恍惚了一阵,直到那花旦吟着“皓月当空”走了台步才反应过来。顺手便抓了身边一位看客问道:“他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看客原本也直勾勾盯着那花旦看,被人这般一打断也是略有不悦,骂了一声后一转头对上柳清歌的脸,吓得差点连人带椅一翻。

       这个动静惊扰了台上的戏子,那花旦也就着回头亮相的动作看了这边一眼。柳清歌这次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无意识地一挑眼角,虽说带了疑惑,但并未出戏,反而勾出了几分醉意的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“柳、柳少爷今天怎么也来看戏啦?”被柳清歌问了话的那个看客冷汗都出来了,慌忙用着长衫的衣袖擦着额头,脸上一派献媚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:“他是谁?”问话时他目光紧随着台上的花旦,看都没看那倒霉看客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那看客见状赶忙道:“柳少爷若问的是那位花旦,那便是沈清秋了。他可是附近这一带有名的伶人,唱得好,演得更是惟妙惟肖。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柳清歌的神色,讨好般又补充道,“若是柳少爷您想……认识认识那位,小老我倒也能帮您给班主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一皱眉,总算把目光移向了那看客:“你能给班主说?”

       看客见柳清歌如此发问,心中一喜,暗叫自己运气好,立刻便有些得意起来:“不满您说啊,小老我在这梨园看戏看了快十年了,老班主新班主,都还是认识有过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好。”柳清歌一点头,就又将目光转了回去,再没说话。看客赔了笑后也看向台上,心中直念叨那个花旦运气好,被柳家大少爷一眼看中。

       而柳清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只是在舌尖上把那三个字翻来覆去地念着。

       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。

       好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如此想着,在台下见到沈清秋时便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,红妆未卸,面容还是那般妩媚精致,像是未曾出戏一般,双眸中还荡着些许朦胧的雾气。

       随即他莞尔,抬袖掩了朱唇,轻轻一声“多谢柳少爷抬举”,一弯腰便作礼而去。柳清歌只看见他穿着霓裳走向后台,背影似那贵妃般寂寥。终究是没看清方才对他一笑的人到底是沈清秋还是醉酒宠妃。

       从那天开始,凡有沈清秋的戏,柳清歌场场必到,坐的是上等席位却只听那么一曲,听罢再在台下与沈清秋寒暄几句,便归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好几次哭笑不得地问他到底怎么想的,若是捧场好歹也看完一出戏,何必听完一曲便走,弄得人是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从来没回答过他这个问题,只是照例随口说几句话,得到回应后一颔首就面无表情地走了,只留沈清秋一人在原地苦笑,叹句不明君心。

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持续了快一个月,梨园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有沈清秋唱就有柳清歌在的情况,市坊之间甚至还有流言蜚语传出,日日有人嚼舌。

      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柳清歌第一次见到了素颜的沈清秋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觉得他的感觉很准,他不止一次想过素颜的沈清秋是副什么模样,如今一见,也是应了他想的那些诸如“眉目温润”此类的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那时候沈清秋只换了戏服,坐在梳妆台前单手持着笔正准备上妆,花旦的头饰放在他手边,上面的青丝蜿蜒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他从镜面里看见柳清歌来,笑了笑便放下准备做的事,转过身面向了柳清歌。

       “柳少爷可是第一次见我这样?”沈清秋笑问道,指挥着班里新来的学徒给柳清歌搬了一把凳子,自己起身亲自去泡了茶端给柳清歌。

       接过茶水,柳清歌垂眸抿了一口,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见状便调笑道:“可还合柳少爷心意?”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闻言抬头看了沈清秋一眼,那人面容明朗,眉眼温柔平和,笑起来一派谦逊温雅。若非自己早便知晓他是戏子,说不准便会以为这是那些个学府里成日浸着书香墨韵的学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自然。”柳清歌听见自己如此说到,理所当然,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明显没有料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爽快,整个人愣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偏偏班主岳清源又不在这里,周围都是些学徒不敢上前打扰,没人解得了围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大概猜到了他如此反应的原因,“你听到那些闲言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算是,”沈清秋显得有些不愿谈论这个话题,但又不知如何岔开,只得应和一句,“柳少爷别放在心上,清秋只是个戏子,那些人也是太高看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一皱眉,硬邦邦地抛下一句“闲言并非空穴来风”,干脆利落地一放茶杯,起身便要往外走。沈清秋见状抿了抿唇,喉结微动,却终是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这次不欢而散的对话并没有影响到两人的正常活动,沈清秋还是唱着他的戏,柳清歌还是每场必到,只听一曲,和沈清秋寒暄几句便走。这种平淡无奇的状况让那些嚼舌根的闲人也没了兴趣,市坊间的话题又重新转了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是柳清歌见到沈清秋时说出的第一句话,不是以往的直唤其名,也不是简短的招呼,就只是这么突兀的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坐在镜前已画了半面妆,听见这句话后持笔的手一顿,好半天才轻声问道:“去哪儿?还回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绕到他身边,伸出手,指尖擦过那半边素面的眼角。沈清秋没有抗拒,任凭了他手上轻轻按揉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“和妹妹一起,去国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清楚地看见沈清秋的瞳孔收缩了一下,指尖感受到的是身躯的一阵僵直。

       屋里就这么静了半天,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秋才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只是闭上眼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等你吧。”他重新睁开眼时笑着说道,带着红妆的半面妩媚动人,含情脉脉,素面却显得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没回答他,低下头,唇瓣在没有带妆的嘴角摩挲了一下。然后直起身便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“柳少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沈清秋突然开口叫住他,柳清歌没有回头,只是顿了脚步,等着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心悦之人,究竟是台上的那个名伶花旦,还是台下只有过只言片语的沈清秋?”

       身后的人如此问道,听不出喜怒哀乐。他是个唱戏的人,入得了戏里的悲欢离合,又怎么出不了现实的春花秋月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还是没有回答,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戏班。

       但他依旧听见了身后那声虚幻若无的长叹。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最后一次去梨园的时候,台上的花旦穿着霓裳羽衣,红妆艳抹,醉意勾人。朱丹染过的薄唇开开合合,唱尽了别人世界的光怪陆离。

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想起那日沈清秋带着半面妆问他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沈清秋,你有没有想过,说要等我的那人,究竟是台上嬉笑嫣然的醉妃花旦,还是台下从不肯表露心迹的沈清秋?

       柳清歌转身出了梨园,听着耳边花腔婉转,曲声泛黄。

       台上的贵妃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含着醉意的笑,眼中波光粼粼,隔着一阵雾气,腰身摇摇欲倒,人见犹怜,直教人恨不能上前将她拥入怀中,举杯共醉今宵。

       而她只是看着一个人远去的背影,叹着连这一曲他也不再听完。

       多愁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戏子红妆,何见君心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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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我图大的《第三十八年夏至致敬!

GN们我错了我就想过把手瘾写写美如画的花旦师尊qwqqqqq!

保证这是最后一把刀你们别手撕我呜呜呜qwq

有、有画手太太画一画这个梗吗我好想看呜呜呜哽咽

太太给画的话……我给飚她220码保时捷呜呜呜(跪

明天是现代AU小番外的放送,也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我了……qw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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